秦月夕早就已经放弃在女红一道上学有所成了,有些事没天分就是没天分。
顾青青拿她开玩笑她也不生气,反而对顾母说:“顾伯母,我看青青确实是进步了许多,也确实比我强,她倒也没说错。”
她又低头看看手里那块绣布,苦笑着说:“若我不说,谁知道我绣的是只鸳鸯还是什么,甚至都不像只鸭子。我看我不是来帮忙的,是来帮倒忙的。”
顾母笑着摇摇头,说:“月夕,你只是缺乏练习罢了,而且你其他的事情都做得很出色,即便是于女红一道不能精通上手,也无伤大雅。”
顾青青听了又开始抱怨起来:“娘,您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,您不是说女红和厨艺对女人家是最为重要的吗?以后夫君和孩子的衣服都不假人手,胃也会被抓得牢牢的,怎么现在又说对女红不精也无伤大雅了!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
顾母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女儿,她本意是想安抚一下秦月夕,没想到反而被女儿给拆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