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芽心里叹气。
她和李乾城高中的时候就认识,也知道人脑子一热就容易说大话,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还这么天真无邪呢,一点都经不起人家诈,回去还不知道得后悔成什么样子。
李乾城都没等到回家,回到科室就后悔了。
有个患者肛周脓肿破了,肛瘘,今天是手术第二天,出血比较厉害。
李乾城经的手,一瞧血滴答答的就拿线系住。
也没打麻药,患者喊的撕心裂肺的,比产科的声音都要大。
李乾城不得不叫一个医生过来按住,他操作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眼眸里的心事太过于凝重,把门外等候的患者家属都给看害怕了。
做手术的那一天也没见医生忧愁成这样啊,别是伤口又咋的了吧。
来换药的是个老大爷,大姐耳刮子就呼啦上去了,质问说:“昨儿我不在医院,你是不是瞎次东西,瞎喝酒了?”
大爷白挨了个耳刮子,李乾城也寻思得想办法推脱掉答应芽芽离开京都的事儿。,
那地方他又没有去过,饶是钱真的很多,可人生地不熟的,他慌啊。
这会还没去呢,人就打退堂鼓,不好的想法那是一个接着一个。
今夜他值班,芽芽的传呼就来了。
往那边一回拨,人约着明天吃烤肉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