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理睬矮冬瓜,再次一张符贴在他额头上。
轰一声,符纸化成一缕烟雾,不起作用啊这是?
稍稍稳定之后矮冬瓜急了,咬牙道:“狗日的,刚才我在拉屎他突然出来,一把抱住我就咬,吓得我都来不及擦沟子。”
“呸。难怪你身上有臭味。”我离开矮冬瓜,让蒋门神躲开去,咬破食指用纯阳血逼出附在他女婿身上的鬼。
我特么的还没有来得及把血画在他额头,人已经扑来,并且死死的拽着我不放手。
矮冬瓜见势不妙,不知道从那拿来一扁担,扬起就想砸国梁。被蒋门神一把抱住口里说:“打不得,打死了我女儿就成寡妇了。”
马氏更是奇葩,伸手来拉国梁口里说:“孩子,他是李老师,你别这样。”国梁回身啊一声怪叫,放开我就冲马氏抓了一把。
马氏尖叫一声,脸上已经被抓了一道血淋淋的指痕。
与此同时,矮冬瓜的扁担落下,把国梁的脑袋开瓢打了一个结实的。
挨打的国梁身子晃了晃,却是没有倒下,而是嗨嗨一声怪笑,就冲蒋门神抓起。
一时间蒋门神家里乱成一锅粥,地上一片狼藉。
马氏捂住脸哇哇大哭。
我从地上爬起来,拉住挥舞扁担还想打国梁的矮冬瓜说道:“别伤了他的本体。”说话间,两片开眼柳叶在他眼上一抹。